发现问题能力培养

转化认识能力是最根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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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的转化认识之道及其能力培养 发现问题能力培养 认识批判落后的理性认识之道

创新创业领导能力培养 认识批判改变落后的教育观念 中医药的转化认识 认识批判改变落后的科学道德法制观念

知识与智慧的区分,知识仅仅是已经获得并储存起来的学问;而智慧则是运用学问去指导改善生活的各种能力知识,如果只是作为单纯的知识,它不包括特殊的理智能力的训练;而智慧则是理智训练的最好的成果。在学校中,当注意积累知识时,却时常疏忽了发展智慧的观念或良好的判断力。学校的目标似乎经常是让学生成为所谓的“无用知识的百科全书”。他们认为让学生掌握“无所不包的原理”,才是当务之急,而培养心智乃是低劣的次等的事。

假使认为积累起来的知识即使不应用于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以后也可以由思维来随意地自由运用,这是十分错误的。通过智慧获得的技能,才是可由智慧随意支配的技能,另外,只有在思维过程中获得的知识,而不是偶然得到的知识,才能具有逻辑的使用价值。有些人,几乎没有什么书本知识,他们的知识是同在特殊情况下的需要联结在一起的,因此,他们时常能够有效地运用他们所具有的那些知识;而一些博学多识的人,却时常陷入在大堆知识中而不能自拔,这是因为他们的知识是靠记忆得来的,而不是靠思维的作用得来的。

提高表面标准的地位

1、在教学中。在教学中,重视表面标准,表现为强调获得“正确答案”的重要性。有人认为在教师的心目中,主要工作是让学生正确地诵读他们的功课,而不是把教师的注意力集中到思维训练上。这种看法必然会铸成不可挽回的错误,或许没有别的事情是比这更为严重的了。只要过分地抬高了这种目的(不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么,思维训练必然处于偶然和次要的地位。

2、在行为中。表面标准的观念对于品德的培养也有巨大的影响,使行动遵从各种戒律和规则是最容易的事,因为那是顺从最机械的标准。行为的问题是全部生活问题中最深刻、最普遍的问题,行为的方式一定会影响到别人的心智态度,尽管这种态度与任何直接的、有意识的道德问题相距甚远,也会受到影响。实际上,每个人的心智态度的最深的程度是由他处理品行问题的方式所决定的。对待这个问题,如果把思维的作用,把严肃的探索和反省的作用降低到最小的程度,那么,反而期望思维的习惯能在次要的事务上发生强大的影响,是没有道理的。另一方面,在意义重大的行为问题上,主动探索和深思熟虑的习惯,能提供最好的保证,使得一般的心理结构也必定是合理的。(以上选自杜威的《我们怎样思维第四章

智慧与知识不同;智慧是应用已知的去明智地指导人生事务之能力。……这种运动,在其各种情况下,常被称为实用主义、实验主义、工具主义。但是重要的不是这些名称,而是其关于哲学研究的特殊目标和任务与其完成方法等所持有的观念。(以上选自杜威的《人的问题与哲学的现状

只有培养出来的嗜好才能持久地欣赏同一对象。而它之所以能够这样,是因为它曾被训练成为一种鉴别程序,经常在对象中揭露出所知觉的和享受的新意义。在这个世界中如果我们不注意到一个事物的原因条件,我们就绝不能从任何其他的方法得到这个事物。最重要的事情乃是藏在我们背后并促成接受和拒绝的东西,要看我们在区别什么是我们所同意的和什么是我们所否认的东西时,有没有一个鉴别和评定的方法,使得一个对象在信仰中被发觉是好的那些特性和关系乃是在这个对象所具有的直接的好的性质以外的。这些特性和关系乃是在因果关系方面的,所以我们只有通过对前因和后果的探索才能发觉它们。

形而上学乃是对于各种存在所表现的一般特性的陈述,至于它们分化成为物理的和心理的则置之不问,而形而上学便似乎跟批评和选择,跟一种有效的爱智是没有关系的。它从分析和界说开始,而且也以分析和界说为结束。当它把那些一定会在每一种语言领域中表现出来的特性和特征揭示出来时,它的工作便完成了。(以上选自杜威的《存在、价值和批评

这样利用一种变化或可感知的发生事故,作为其他变化的记号和作为使我们自己作好准备的手段的情况并不是在近代科学发展以后才有的。有人类本身,就有这种情况,它是一切智慧的核心。(以上选自杜威的《观念在工作中

所有概念、学说、系统,不管它们怎样精致,怎样坚实,必须视为假设,就已够了。它们应该被看做证验行动的根据,而非行动的结局。明白这个事实,就可以从世界除去死板的教条,就可以晓得关于思想的概念、学说和系统,永远是通过应用而发展的,就可以责成人们务必注意这些东西,看它们有什么是表示应行改变的,找机会宣扬它们。它们是工具,和一切工具同样,它们的价值不在于它们本身,而在于它们所能造就的结果中显现出来的功效。(以上选自杜威的《论理改造的意义

这些在指导之下的操作称为智慧。我们要记住:智慧即指我们实际用以改变环境的操作而言(其中也包括有运用直接的和符号化的观念所进行的一切指导)。

任何认识上的结论的价值都依赖于达到此结论时所运用的方法,因而方法之改进、智慧之完善,乃成为具有最高价值的事情了。在操作中的智慧(即方法)已成为最值得我们去争取的东西了。

如果我们说新的科学发展把理性调换为智慧,这不仅是一种文字上的变换。当我们这样说的时候,“理性”一词在古典的哲学传统中是具有专门意义的,即希腊人的所谓“理”和经院学派的所谓“理智”。按照这种专门的意义讲来,“理性”一词既指超经验的、内在不变的自然秩序,也指掌握这个普遍秩序的心灵器官而言。从这两方面讲来,相对于变迁的事物而言,理性就是最后固定的标准,就是物理现象所必须服从的法则、人类行为所应该服从的模式。因为按照这个字眼的传统意义讲来,标志着理性的特征是必然性、普遍性,它优越于变化,统治着变化的发生和对变化的理解。

在另一方面,智慧是和“判断”联系着的;那就是说,智慧有关于我们选择和安排达到后果的手段和有关于我们对于目的的抉择。一个人之所以是有智慧的,并不是因为他有理性,可以掌握一些关于固定原理的根本而不可证明的真理并根据这些真理演绎出它们所控制的特殊事物,而是因为他能够估计情境的可能性并能根据这种估计来采取行动。从这个名词的广义讲来,智慧是实际的,而理性是理论的。每当智慧活动着的时候,我们总是根据某些事物能够成为提示其他事物的记号的情况来判断这些事物的。如果科学的知识使我们能够比较正确地估计事物作为记号的价值,那么我们宁愿以在实际判断中的所获得的结果去易换在理论确定性方面所受到的损失。因为如果我们能够把判断一些事情当作是预示另一些事情的征兆,我们便能够在任何情况之下准备着我们所预期的事情的到来。在某种情况之下,我们还可以先下手预行促使某一事情的发生;即当我们宁愿某一事情发生而不愿另一事情发生时,我们便可以有意地安排一些变化而这些变化是我们根据我们最好的知识认识到与我们所追求的结果相联系着的。

智慧是自然本身不断交互作用的一部分。无论如何,交互作用总是在进行着的并且产生着变化。离开了智慧,这些变化就是不在指导之下的。这些变化只是效应而不是后果,因为产生后果意味着我们要审慎地运用手段。当有一种交互作用干预进来,指导着变化的进程时自然交互作用的情景便具有了一种新的性质和度。这种附加的交互作用就是智慧。在自然以外的理性意味着固定和限制,而在自然以内的智慧则意味着解放和扩展。

一切经验材料都同样是真实的;这就是说,都是存在的;每一种材料都有权要求根据它自己特殊的特点和它自己特有的问题来加以处理。用哲学的术语来说,每一类型的题材都有权按照它所提出的问题和解答这些问题时所必须进行的操作来具有它自己所特有的范畴。(以上选自杜威的《智慧的自然化